台湾环岛初略

寒江独钓

    2019年12月末的游记
在中国历史几千年朝代更迭文明兴衰，胡汉夷蛮厮杀交融中，台湾一直是孤悬海外的无主之地，土著人刀耕火种捕鱼狩猎，世外桃源般乐土。明朝初年郑和下西洋耀武扬威万国来朝后大明王朝便昏沉海禁，同期西方航海时代欧洲各国纷纷抢占太平洋上各岛屿。明朝后期闽南船民与粤东客家人才开始移民台湾，但此时台湾已被海上马车夫荷兰占领。明朝末年民族英雄郑成功倚仗他海盗王父亲的水师家底在福建沿海反清复明抗争，退守金厦，亟需基地，窘迫的时势与强大的水师助力他从荷兰人手中拿下了台湾并建立小朝廷管辖，这样看来明朝的覆亡无形中使得中国得到了台湾。康熙收复台湾并置于福建管辖，清末刘铭传抗法保台建省，甲午战争惨败割让台湾给日本，日本经营50年后因二战败北吐还中国，几年后国民政府内战败退至台湾，败军与权贵，精英与人才，黄金与国宝，文明与反思。蒋经国先生带领台湾现代化建设，经济成就举世瞩目，并在暮年开启了政治民主化，台湾作为一块试验田，造就了中国历史如果的另一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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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湾游已开放近十年，一直想去看看美丽的宝岛，吹吹太平洋的风，体验下温情的中华文明。最好是能骑上摩托环岛畅游，但自由行暂停，趁着现状期先跟团走马观花初略看看吧。单人报团还不收客，怕中途离队偷渡，约了同样对台湾有兴趣的猪队友一起两人报了个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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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天凌晨6点到机场，阴雨绵绵，舷窗外机场上轰炸机森严阵列。飞越云层之上，初升太阳透过机身在云海上折射出一圈佛光，青天白日只在高空之上。再次飞穿云层，舷窗外已出现了街道房屋，降落桃园机场，机场上到处都是梅花标志的中华航空飞机。欢迎莅临台湾，中华民国，青天白日，穿越70年历史来看你了。之前我说想去台湾旅游，好几年前去过台湾的悍妇说没什么好看的，城市破旧，景点无趣。我不争辩，因为我不是要看，我是想历史人文感受。旅游大巴是辆豪华沃尔沃，宽敞舒适，午饭在机场附近某酒店团餐，服务员都是20几岁年轻帅气的小伙，台湾经济低迷，生活就业不容挑剔，酒店后场大型停车场上各式汽车都是日系品牌且大多老旧。一小时车程后窗外看到台北101大厦。第一站国父纪念馆，孙中山铜像高坐中央，两边仪仗兵肃穆站立，红毯铺地鲜花围放。在故都南京拜谒过中山陵，再在台北参观个纪念馆。中华民国，乃是历史潮流，时势造就，对孙文国父的吹捧是政治需要。很幸运辛亥革命以很小的代价得以成就共和，只是之后军阀争斗让国家愈发孱弱，而弱国成了大国博弈的棋子，苏俄，日本，英美，于内各国势力扶持代理人内战，于外大国间谈判分割筹码。要改变命运的就得自身成为大国，二战的历史坚韧与牺牲换来的五大国地位，中国倒向苏俄完成的工业体系建立，民国学术自由培养的顶尖人才研制出两弹一星，改革开放世界工厂的勤劳血汗，执政当局的韬光养晦，终于让如今的中国成为了真正的大国。回归眼前，仪仗兵换岗很具仪式感，皮鞋踢得咚咚响，中正步枪玩转得像变戏法似的。路经柯文哲的台北市政府，门前广场全是摊贩集市，城管不给力啊。台北地标101大厦上端云雾遮漫，建成当年曾是世界第一高楼，在太平洋地震带能建如此高楼也是台湾的骄傲，综合实力的体现。旁边的台北会展中心很热闹，有个摩托车展会，还要150台币门票，年轻人络绎不绝，台湾机车王国，摩托是自由的象征，我和猪队友都是摩托迷，正合心意，入内，真是年轻人的世界，各款摩托车，各种摩托用品，各式摩托女郎。骑上了了我最中意的一款梦想之翼本田CB300R。饶河街夜市热闹喧嚣，人气超高，吃碗台湾牛肉面，150台币，牛肉都能给吃撑。在松山地铁口感受二百多万人口的台北，没有大陆城市的现代繁华整齐规范，破旧杂乱的大街小巷却到处能感受到城市充满了活力，满大街摩托轰鸣，各市井喧嚣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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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起街市逛逛，各式便利店两三百米就有一家，骑机车通勤的年轻人在此早餐。巷道口猪肉铺自产自销中华黑毛猪，跟摊主聊聊，肋排120台币，对比大陆的美国约克猪，肉价相当低。路边汽车，摩托，公共自行车都有划线，停车规范有序，社区公园栈道交横鸟鸣青翠，小镇上企业，大学，邮政，庙宇什么的公共设施齐全。百姓脸笑音柔，生活怡然自得。对比大陆的全民成功发财生存焦虑，台湾是繁荣过后全民小确幸时代。早餐时发现酒店很多日韩游客，服务生跟洋人交流英语流利，旅游业并不萧条。上午游览士林官邸，大巴车路经国防部，海陆空各军种司令部，忠烈祠奉祀英烈，只能隔窗目祭，宫殿状圆山大饭店是国宾馆。士林官邸公园原先是日治时期的植物园，蒋介石逃台后看中此地阳明山下清幽苍翠，营造官邸，青绿色洋楼别墅沉稳端庄，作为元首官邸，家事国事已是一体，别墅内房间众多，客厅餐厅会议厅办公厅随从室各功能齐备。老蒋忠孝两全，官邸内供奉着蒋母灵牌。为娶宋美龄而皈依基督，还特设忏悔祷告室。在老蒋逝去的起居室，木板床行伍本色，上将军帽斗篷飒爽，长袍马褂礼帽绅士。斯人已逝，历史终会还原。官邸植被相当丰富，山水景观精致，老蒋还特为宋美龄种植了大片玫瑰园，就如南京的美龄宫一样，老蒋严肃中还有些浪漫，有宋美龄夫人相伴，老蒋的生活没有失败。公园内许多头戴纱巾的穆斯林妇女，台湾跟东南亚国家交往频繁，也是外劳来源地。下午参观台北国立故宫博物院，抗战前北平故宫文物西迁避祸，辗转周折运来台湾，建馆存放之。这是属于全体中国人的文物，毛公鼎，翡翠白菜，玉石屏风，象牙珊瑚等各式奇珍异宝，山水书画文化瑰宝，奏章圣旨历史真迹。北京故宫看建筑宏伟，台北故宫赏国家宝藏。夜逛台中街市，人行道是骑楼廊道，沿街各式美食小店，每家店人气都很高，喝杯奶茶正宗牛奶味，面包店买蛋糕排队结账，生活气息很浓郁。见到幢日占时期罗马柱建筑，门口旗帜招展，定是政府机构，台中市政厅，好奇入内看看，值班人员热情接待，自由参观，别有洞天，红砖廊柱棕榈草坪，一个世纪的陈旧但璀璨如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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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天早起晨跑至台中车站，老车站是日治时期精美巴洛克风格建筑，新车站是现代化钢结构高铁车站，历史与现代共存。折返台中公园，湖心亭上遇松鼠飞檐走壁觅食，日月湖畔拯救了只落水雏鸽，悠闲与博爱共生。大巴车千折百转盘上中央山脉近两千米高的山区，这里是雾社事件发生地，原始高山族人反抗现代化日本统治，《赛德克巴莱》电影拍得虽有如神剧，但精神内涵还是表现得不错，赛德克族用几乎灭族的代价去换得一点虚幻的尊严，与其忍辱负重活在别人的奴役之下，不如踏上彩虹桥走到那一端。生番土著远比杂交融合民族有血性。多难兴邦让中国人习惯忍辱负重，蝼蚁般苟活，习惯性遗忘，斯德哥摩综合症。清境农场取名自蒋经国先生“清新空气任君取，境地优雅是仙居”。群山之间，蓝天白云，高山牧场，牛羊悠然，各式欧式建筑散布期间，极具了瑞士风光。农场是为安置退台国民革命军老兵而设，当年入台为反攻大陆演变成了建设台湾，大多鳏寡孤独一生，成了历史的弃子，家国时代命运多少悲欢离合。下午到我小学课本就知道的日月潭，高山水库，远处高山云雾缭绕，幽深水库碧波万顷。湖面跟杭州西湖差不多大，快艇环湖一周也就几十分钟。以湖中央光华岛为界，北半湖形如日轮，南半状似上弦之月，因名日月潭。登岛俯瞰，身临其境。下榻在云林县乡村度假酒店，建设标准很高，临近圣诞还是缺乏人气，晚上我独自一人在剑湖山游乐园游荡了一小时没遇到人，还差点看场一个观众的杂技表演，几个俄罗斯小妞与一小哥的俄式逗笑，当年蒋经国先生也是娶的俄罗斯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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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天早起云林县乡村走走，鸟鸣蛙叫，云里雾里，树林繁茂，亚热带风貌。阿里山的姑娘美如水，阿里山的少年壮如山……歌声旋律都很优美的经典老歌。导游说这也是一部阿里山高山族人的血泪史，当年荷兰人登陆台湾，因文明层次优势差距，强迫土著男人随船劳役，发泄兽欲奸淫土著女人，造成部分高山族欧罗巴混血基因，所以才有了美如山壮如牛，正常土著大多是矮小基因。这在我到鄒族文化部落看到一高个金发长鼻白肤土著装姑娘后得到证实。阿里山地处台湾南部，荷兰人就是在台南登岛，建造赤嵌城统治台湾。几百年来台湾的中心一直在台南，中国农耕文明的茶叶工艺传入了阿里山地区，因地处北回归线上，光照充分，中央山脉高耸，温差强烈，阿里山的山茶叶片厚实，茶香醇厚。高山之上鄒族文化部落大片茶园，屋舍之间鲜花四季常艳，青天白日旗飘扬在群山之中，土著民俗表演歌舞欢快，我的注意力全程盯着了个长得像伊万卡·特朗普的美女看，猪队友还跟她合了个影。告别阿里山，下站高雄，台湾第二大城市。莲池潭内一池碧水，残荷与莲花同伴，鹭鸟水边觅食。龙虎塔入龙喉出虎口，道教慈济宫飞檐雕栋。这里的凤山旧城是高雄城市的发源地，背后的左营军港是台海军最大基地。台湾高雄港，天然深水良港，老旧码头遗产的城市化改造。近处几艘报废海轮铁链相接布景，远处军港军舰桅杆高耸，见到了台海军最大吨位2万吨级磐石号补给舰，吾邑江阴曾是当年民国海军覆灭之战地，外滩码头也已城市化改造，也有2万吨级巨舰远望号停泊景观。高雄六合夜市，和猪队友从台湾啤酒到金门高粱酒，蟹虾鱼肉腐败。夜市极尽喧嚣，摊贩把政治当广告来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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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天早起晨跑，看看韩国瑜主政的又老又破的高雄市，台湾有三大族群，土著原住民高山族人少声微存在感很低，1945年前居住在台湾的闽南人客家人是本省人，1945年后跟国民政府逃难台湾的外省人。台北是外省人的台北，高雄是本省人的高雄。城市虽稍显破旧，但街道整洁有序，很有日本的秩序感，高雄名称也是源自日语。路过市政府，从公告来看韩市长请假已是常态，国瑜老兄刚竞选上高雄市长，老旧国民党就趁着韩流人气正盛、得陇望蜀要他出战竞选总统，真不好，高雄市民很寒心，他还没应诺执政改善高雄呢。国民党还不如先让金主郭台铭来竞选，让韩国瑜在高雄四年用信服的执政能力来积累更高的民意。大巴一路沿着台湾海峡行驶，窗外蔚蓝台湾海峡，椰树芭蕉热带风情。抵达垦丁国家公园，白沙湾，海水碧绿，沙滩细腻，海风猎猎，白浪排滚。这里是清新文艺片《海角七号》取景地，虽是冬季，但这里烈日当空，气温30多度，下海踏浪，尽情欢呼。路过南湾，见到座海边核电站，据说当年台湾原子弹也是研制成功的，只是美国压制台湾不要刺激大陆还有核不扩散条约制裁，蒋经国先生然后军用转民用，建了好几座核电站，电力极度富余，低廉电价助力了台湾经济的起飞。如今台湾执政党号召废弃核电，真乃道德婊，口号是搞笑的用爱发电，自废武功，政治上真是一代不如一代，经国先生是台湾政坛无法逾越的高峰。转过鹅銮鼻灯塔，台湾岛最南端，台湾海峡与太平洋在此分界。停车龙磐公园，一片荒芜崖石草原，太平洋的风呼啸直达，吹得脸皮直颤抖。崖石脚下就是广袤无际太平洋。当年看过台湾电影《泪王子》，被那唯美的取景地所吸引，当看到崖脚边一雷达站与满地茅草时，我忽然想起这就是取景地。离开垦丁，沿太平洋公路到达台东知本，一个以温泉知名的小镇。日踏海浪，夜泡温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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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天早起晨跑，酒店窗外就是太平洋，台湾岛东部海岸直面太平洋且属断崖式海岸，几无平地，台风地震等气候条件又不宜居，而台湾岛高耸的中央山脉则为西部海岸提供了天然屏障，且地势平缓。跟大陆胡焕庸线一样，人口高度集中于一侧。清晨的知本小镇安静祥和，房屋沿道路两边排列，有一种日式精致感。这里是高山与大洋间少有的一块逼仄的平地，山坡田间种植各类庄稼水果，释迦是这里种得最多的水果，形状如佛主释迦牟尼头顶发髻，我吃过一个，甜度超高。远处太平洋上空云层厚实，红日在洋面与云层之间露出了霞光。来不及赶到海边知本湿地，就步入山坡农田，远眺太平洋日出。跟随手机地图赶往前方知本天主堂，洋人传教士喜欢教化土著，传播西方文明，这是国家软实力的一种传播方式。回返酒店，山顶出现了一块像F-16战机的云朵。路过台东县，路边育仁高中显示大学率取率100%，广告牌上有5位考上名牌大学，学霸以女生为主，台湾大学数量众多但台湾生育率不高，各学校都为生源不足苦恼，还特意1：20跟大陆搞交换生。台湾最高学府是国立台湾大学，当年国内不少大学与学者跟随国民政府迁台，如今几所大学在台湾都能找到同宗学校。车行太平洋沿岸公路，窗外万里晴空，深蓝大洋，已审美疲劳。水往上流也当做一处景观，大书“奇观”两字，只是个视觉错觉，科学规律是违背不了的。空中不时有战机轰鸣，有幸见到两批次，台东志航基地国军F-16训练很频繁，双机编队。午饭尝到了舌尖上的中国拍的台湾飞鱼，两片鱼鳍形如翅膀。过北回归线，由热带回归亚热带。下到海边踏浪太平洋，由近及远，色泽分明，沙滩白浪，浅水碧蓝，近水青色，远海深蓝。捡两块地质卵石留作纪念。下午到花莲太鲁阁长春祠，台湾东西横贯公路，穿越险阻中央山脉，荣民兄弟开山筑路，建设台湾鞠躬尽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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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天早起花莲县，晨跑太平洋公园，海风消解体热。路观风土人情，花莲也是台湾东海岸难得的一小块平原，被中央山脉阻隔交通，清领时期，台湾北部地区客家人为了生存空间，历经凶险，前赴后继，渡海而来，开拓者传奇。台湾土地私有制，人民在自家土地上可以自由建造理想房屋，地主真是安逸。路边福音车还是辆虎头大奔，可见民众还是相当富裕的。大巴路经花莲航空站，见军事禁区警告，同时也见到了机场机堡与F-5虎式战机，花莲是台空军最大基地，机场有跑道与中央山脉相连，战机大多藏身于那边挖空的山体内。从地理位置看中央山脉西缓东陡，基地等于藏在悬崖下头，从弹道角度看可有效避免大陆的导弹攻击，保存实力。因海陆空驻军家眷与荣民安置的存在，花莲与台湾命运关联紧密，是深蓝县市，国民党的票仓。苏花公路以险峻著称，清水断崖山海传奇，可惜因发生多次旅行大巴掉崖团灭事件，如今已禁止大巴带客，等以后摩托车体验吧，越险越刺激。体验下台湾七十年代的老火车，比大陆同年代的绿皮火车舒适得多，那年代的台湾经济腾飞，大陆濒临崩溃。火车一路穿山到达苏澳站，午餐酒店接车的大众商务车车龄起码20年，车已破烂不堪，车内尾气刺鼻，居然没有强制报废政策。下午高速公路到新北九份，黄金山城，悲情城市，文艺重生。小镇地处半山腰，可俯瞰山海风光。日据时期因产黄金曾经盛极一时，日式建筑依山而建，是宫崎骏《千与千寻》参考场景，资源枯竭后小镇破败，后因台湾电影“悲情城市”又名声大噪，因文艺而重生。街区遇一女警骑踏板警车缓过，身姿极具柔美感。各国游客真叫摩肩接踵，陡街口帮一对日本母女拍了个照，日本女孩的笑容有如酒井法子般甜美，然后一句阿里阿多与点头微笑。晚上看温文尔雅蔡女士，锋芒毕露韩市长，老成持重宋先生三人电视辩论，料蔡女士胜选无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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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天晨跑去新北深坑老街，闽南建筑风貌。北台湾地区最具古风文化街区，历史保存与城市记忆的延续。老街前临街，后毗河，红砖骑楼，石板街道，前店后屋，再现了上世纪初老台湾市井的历史气息与生活格调。深坑老街豆腐制品是其美食招牌，来得太早店家都未营业，慢生活也是安逸的体现。老街入口几棵香樟枝繁叶茂，百年太平桥上插满旗帜，整个气氛都很浓郁，这里是新北市，原先是台北市的城廓县台北县，也是深蓝县市。返回路边山坡上一幢闽南特色民居-永安居，历史古迹，号称台湾最美三合院。路遇四辆大排摩托摩游在此合影，他们不知道路人的我是大陆摩游客，虽然他们摩托豪华，但只能摩游在台湾3.6万的岛屿，我摩托土鳖，却可摩游于大陆960万的天地。今天就要离开台湾，上午在升恒昌免税商店台北旗舰店购物，据说前些年因陆客火爆，桃园机场店应付不过来才在台北开的店，商场5层大楼，里面营业员都是年轻的俊男靓女，台湾妹子很会化妆，加上国语甜美，给人以亲和舒适感，台湾小鲜肉却因台湾腔更显娘炮了。这也好似社会环境在国民精神面貌上的体现，对比大陆人民黑猫白猫都不如发财猫，安全感的缺失为生存而战，利益抢食上的狼性毕露；台湾社会有健全的全民医保，虽烂但有的政治环境，强力的最低工资保障，生活无忧人性友善。买两条长寿烟两瓶金门高粱酒，几份凤梨糕布朗尼伴手礼，给阿戆带一些台湾方便面，当年我学生时代第一次吃到康师傅牛肉面时那美味至今难忘。桃园机场候机两小时，看机起机落，台湾长荣航空梦幻飞机波音787，土豪国阿联酋航空空客A380，夕阳下尾随着架中华航空空中女王波音747，夜幕下飞离宝岛台湾，舷窗外落日晚霞，城市灯光，夜空星月，海峡船火。